「什麽事?」 真梨乃舌头打了结,但是,她的眼睛像是有话对我说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有什麽事就说出来,我能做到的事就会尽量帮奶。」 即使对她这麽说,真梨乃还是低着头踌躇了一下。但不久,她像是下了决心似地把头抬了起来。 「有件事想拜托主人.......」 「我会仔细的听,奶说吧。」 想请主人允许,今天一天,让我外出。 我再次走近真梨乃。 「要外出吗.............」 「可以吗?」 「不过,不是约定好在这里待一个月吗?」 「我知道。可是,只有今天.......」 真梨乃表情悲痛地向我请求。 「有什麽理由吗。」 我思考了一下,询问真梨乃。心里想到底什麽理由,说不定可以答应她。 二年前姊姊过世,今天是她的忌日。我想去为她扫墓祭拜我并不觉得真梨乃是在骗我。 我深思了一阵子。虽然很想让她外出,但如果沙贵知道就完蛋了。想到沙贵,我就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让她出门。 「唔,好吧!」 迷惘了一会儿,我答应了真梨乃。 「非常谢谢您。可是........」 「可是什麽?」 「真的可以吗?」 真梨乃的眼中交会着喜悦及不安。大概在想,会被要求付出什麽代价吧? 「嗯,是真的。不过,在傍晚沙贵回家之前,奶一定要回来哦!如果被她发现的话,那就惨了。」 「.......主人,您不认为我会逃走吗?」 真梨乃的表情从头到尾都非常认真。 「反正奶只要在黄昏前回来,不要让沙贵发觉奶不在,就可以了。」 我慢慢把绑着真梨乃的铁炼解开,到二楼拿了一件外出用的衣服给她。 「那麽,我要出发了。」 「傍晚前一定要回来哦!」 我一边说着,一边目送真梨乃离去。真梨乃看来非常高兴。不知为何,我的心情有些复杂。看到这麽快乐的真梨乃.......这好像是第一次。 直到看不见真梨乃,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点了一根烟,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我被狗的狂叫声吵醒。 现在到底几点了?赶快抬头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下午五点。沙贵还没回来吗?不,问题不在沙贵,而在真梨乃回来了没有 不好了.......我慢慢地在床边坐了起来。这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门被敲了二声。从次数可以猜到,八成是沙贵。 「我回来了。」 果然被我料中,真是沙贵。 「奶回来了啊.......」 我装着平静的声音。如果早一点起来,确认一下真梨乃回来 没有就好了........不过已经太迟了,现在只能祈祷真梨乃早回来了 「主人.......」 「嗯、什麽事?」 我像不懂状况似的,点燃了香烟。 「回来时我发现了一件蛮有趣的事。」 我直盯住沙贵的脸,沙贵的表情极为高兴。不过,在她的眼中,却见到了乌黑的苛虐火焰。 「就在庭院之中。请主人务必过去看看。」 沙贵的语调虽然平稳,但却带着某种奇妙威吓的感觉。 「知道了,我去看看。」 我把香烟在烟灰缸中熄灭,由床边站起。 走出房间,下楼梯的这一段时间中,沙贵什麽也没说。我感觉非常不自在,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走出门外时,被眩目的夕阳照得眼睛都睁不开。 夕照刺眼到什麽也看不见,但是可以听得见激烈的狗吠声。 刚才在房间好像就听到了,我眯着睁开我的眼睛。 映入我眼中的光景真是令人惊异。真梨乃被绑在玄关前的树上,许多条杜宾狗围在旁边,眼看着就要扑向真梨乃了。 「主人,很有趣的节目吧!!」 「啊啊,是啊........」 我装着平静的语调。完蛋了........。不晓得怎麽处置这种状况比较好,如果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为什麽会穿着这种衣服,在房屋周围闲逛呢? 沙贵的手紧握着皮鞭,缓慢地走向真梨乃。双手被铐在大树上的真梨乃,惊吓得全身僵直。 「给我回答!」 沙贵把皮鞭抽在地面上,这时凶猛的杜宾狗开始不安份地骚动。 「对不、对不起.......」 「道歉是没用的。好好给我说明理由。」 沙贵刚刚柔和的表情,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成疯狂的愤怒。杜宾狗们似乎也了解沙贵的态度,低吼着包围住真梨乃。 「这些狗啊,不管我下什麽命令都会听,是比奶还要忠实的奴隶唷!!」 呜噜噜噜,汪!汪汪汪汪! 许多条杜宾狗,正在等待沙贵下达出击的命令。 「我去........我去姊姊的墓前扫墓........」 「扫墓,是主人允许的吗?」 真梨乃没说话,用那胆怯的眼睛,向我望过来。 「主人,是您许可她的吗?」 我突然成为了箭靶子,感觉上接下来箭头可能都会指向我。 「嗯,是我让她去的。」 只能这麽说了。虽然佯装不知的话好像也未尝不可,不过这种情形.......。 「主人,您到底在想什麽!!」 「有什麽关系,不过是去扫墓而已嘛!而且我们又不是绑架她,真的有事出去一下子有什麽大不了呢?」 沙贵的脸色相当不满。 「不管怎样,她不是按时回来了吗?」 「不过,如果这女人准备逃走怎麽办?要怎麽对委托人说明呢.....您能对人说您是个连使者都管不住的差劲调教师吗?」 「那奶的意思是叫我怎麽办呢?」 在沙贵的胁迫下我不得不俯首称臣。只要与真梨乃有关的事,沙贵就会进入愤恨的状况。 「作为这里的主人,请您给予这女人应得的严厉处罚。」 「那麽,就来吧!」 真梨乃心惊胆颤,全身不停地发抖。 虽然心想这根本没啥好处罚的,不过为了要平抚沙贵,没别的办法。 「请使用这个。」 沙贵交给我的是一条几乎有二公尺长的鞭子。 「这可不是平常调教时使用的软鞭,而是真正拷问时使用的鞭子,不只会让皮肤红肿,而且有伤害身体的威力。嘿嘿,奶就结我好好接受惩罚吧般」 真梨乃眼中溢出了豆大的泪珠。 「原谅我........」 真梨乃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破烂烂的了。白色上衣被无情地撕得乱七八糟,露出白色的罩杯。红色裙子皱巴巴地,双脚敞开坐在地上,整件内裤都看得一清二楚。红色的帽子斜斜地挂在头上,似乎随时会落到地面。八成在沙贵来此之前,真梨乃就已遭受杜宾狗的袭击了。 「主人,请您开始吧!」 「不要啊,请您原谅我!」 哭着恳求我的真梨乃,下半身已经全湿了,也许是因为过於害怕而失禁。沾湿内裤的黄色液体,已渐渐向地面渗入。 「喂,就算她再怎麽不对,用这种鞭子惩罚,不会超过性爱调教的限度吗?」 真梨乃害怕的样子,使我不得不犹豫是否要挥下手上的鞭子 「难道您害怕了吗?主人,这样是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调教师的哦!」 「所谓真正的调教师,并非杀人凶手吧?」 「在死亡恐怖的另一面,是存在着真爱的。死与性之间,有着深切而密不可分的连带关系,所以有时让自己充满着伤害的感觉,在性爱调教中是相当重要的。」 「我无法理解....」 沙贵被踌躇的我所激怒,过来夺走我手上的鞭子,大摇大摆地走向真梨乃身旁,然後剥除了真梨乃身上的衣服,让她背朝着我们,固定在树上。 「我来示范给您看.......」 沙贵阴险地笑着。 真梨乃脸上落下大颗的泪滴,用力摇着头大声哭喊。她悲痛的叫声,在夕阳西照的森林中不断地回响。 「奶这种女人,用嘴巴好好说是不会听的。」 真梨乃的哭叫越大声,似乎就让沙贵心中苛虐的火焰燃烧得越旺盛,沙贵异常激昂兴奋的样子,已经超乎我的想像了。 「吃我这一鞭吧....」 沙贵张开双脚,把长长的鞭子向自己身後甩,然後用力向前弯,向真梨乃挥下鞭子。 咻!劈啪......... 「呀!!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真梨乃,软弱地跪落在地上。 长长的鞭子,击中了真梨乃的臀部,使她纯白的内裤破裂开来。那威力明显地与调教用鞭完全不同,鞭子击破了内裤,撕裂了真梨乃的皮肤。 「哎呀,才一鞭就倒了....」 沙贵眼中闪烁着眩目的光芒。 「咳咳,我、我不会再犯第二次,请您、请您原谅我.......」 沙贵挥下的那一鞭,好像发挥了比我想像中还强的威力。连凶猛的杜宾狗,都畏惧地向後退。 真梨乃受到这连神经都会麻痹的痛楚,呼吸的能力几乎都丧失了。 「那麽主人,请您开始。」 沙贵说着,把长长的皮鞭递给了我。 「知道了。我做就是了!」 已经不可能逃避了。我闭着眼睛,来到真梨乃面前,慢慢地向真梨乃挥下。 咻咻,啪啪! 「噫呀呀呀!!」 鞭子打在真梨乃的背上。抽破皮肤的沈重感触,沿着鞭子传到了我的手上。 「再鞭打她!!请您继续给她惩罚。」 被沙贵催促着,我又挥动许多次手中的鞭子。 「噫呀....呀啊!!呀....」 身上的肉如被火烧一般的痛苦,使真梨乃快要连叫喊的力气就没有了,渐渐地只能从她口中听到绝望的呜咽。 挥了许多下鞭子後,我慢慢睁开眼。但映入眼帘的景象,使我想要再度闭上眼睛。 俯倒在树上的真梨乃,精疲力尽地全身抽搐着。 「已经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会死.......」 「我知道了。不过,还有别的方法。」 「别的方法?」 我哑口无言,这样子沙贵还不满足。 「真梨乃,现在帮奶治疗奶的伤痕。」 沙贵不知从那里拿出一个装着奶油的容器,大概是从一开始就准备好的吧? 「不要~」 「什麽不要?我现在要让杜宾狗来舐奶的伤口。」 真梨乃大声哭叫起来,沙贵也毫不妥协。被西沈的夕阳染成金黄色的裸体,沾满了奶油及鲜血,湿漉漉地反射着光。真梨乃的哀嚎,在黄昏的森林中缥缈地回荡,然後消失在远方。 「不用担心。这些狗教得很听话,应该是不会咬伤奶的。当然,如果奶很老实的话」 涂完奶油的沙贵,把真梨乃放开。然後下了口令,杜宾狗们开始袭击。 被放开的真梨乃,连逃脱的力气都没有。她靠着树,然後身体一滑,倒落在地面上。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过来!!」 真梨乃怎麽叫喊都没用,凶恶的杜宾狗毫不留情,一边用力吐着鼻息,一边猛然向真梨乃扑了过去。 「啊啊啊啊....」 几条黑色的狗,一起包围住真梨乃,用长爪压住真梨乃的身体,巧妙地动着赤红粗糙的舌头开始啧啧地舐着。 真梨乃害怕极了,身体不断颤抖。但身边围满了狰拧的杜宾狗,她连动也不敢动。 「呵呵呵,如何....被狗舐感觉也相当舒服吧....再说它们也是奶这家伙的同类哪!」 「原谅我!请原谅我!!」 「奶再乱动的话,重要部位会被咬掉哦!!」 狰猛的野兽,不停动着长长的舌头。 「哈哈哈,这种处罚,其实算是被奶白赚到了。」 被泥士、鲜血,及奶油所弄脏的白色躯体,加上杜宾狗的唾液,显得更加污秽。露在夕阳下的身体,染成一片金黄色。 「呀啊,痛啊,好痛!」 突然真梨乃发出了尖锐的哀嚎,应该是黑狗的牙齿咬住她肉洞的媚肉了吧? 「唔呼呼....偶而被咬也是不错的感受哪,只是说不定会得到狂犬病哦!!主人,差不多该回屋内了。」 「呀啊,拜托,不要把我丢在这里!」 「喂喂,奶知道这样下去,她会有什麽结果吗?」 我跑到真梨乃身边把狗群赶走,沙贵又不满地看着这边。 「既然这样,就请您稍候一下。」 沙贵似乎又想到了什麽,进入了房屋之中。 「奶还好吗?」 沙贵进去後,我把真梨乃抱在怀中。真梨乃乳白的肌肤,如烧伤般灼热。 「呜呜呜,哇啊啊啊.......」 真梨乃的手围着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抽泣。我无限爱怜地疼惜她,用手抚摸她的长发。 「不要紧了,已经结束了。」 但是,就在这一刹那,沙贵突然出现在眼前,旁边还带着全裸的小遥。 「真梨乃,到这里来。」 沙贵强拉着真梨乃的手,带到庭院的另一边去。当然小遥也起跟着去 「奶们要到那儿去?」 「主人请静静地看着。」 毫不理会我的问题的沙贵,一直向前方走去。我没办法,只有跟在沙贵後面走。 「坐在那里。」 沙贵指着是庭院一角的红色翘翘板。 「为什麽要对我做这种事!」 顶嘴的小遥,一下子就被沙贵用绳子绑在翘翘板上。 「奶也是!」 沙贵用同样的方法把真梨乃也绑了上去,然後在二人的肉洞中插入双头的电动阳具。 「我不知道真梨乃做了什麽,不过和我可没有关系,不是吗?」 「闭嘴!」 沙贵才不管小遥说什麽,就把电动阳具的电源开关按下。呜咿呜咿的马达声音,响遍了寂静的院子。 沙贵会带小遥来调教,大概是因为平常就很高傲的小遥,让沙贵看得极不顺眼,尽管她今天并没有犯什麽错。 「啊啊啊啊!」 「咿呀!!」 当,当。 插入的双头阳具,以插破子宫的气势突入二个女人身体之中 「二个人都很骄傲嘛!」 翘翘板倾向小遥的一边时,真梨乃的肉洞中冒出了鲜红的飞沫。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呀!!」 「谁叫奶要外出呢?这种快乐,感觉怎样?说不定奶的处女膜已经破了哦!」 「喂,好了,该住手了。」 「主人,您在说什麽?这样是无法胜任调教师的哦..」 「这种方式不叫调教,根本就是拷问。停下来!这是我的命令!」 「好、好吧,如果主人这麽坚持的话.......」 我对沙贵怒吼,她才关掉开关。然後一脸不满地离开。 我从翘翘板上放开二人,让小遥先回屋内,然後我抱起瘫软的真梨乃,带她回屋子里面。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真梨乃向我告白,说她爱我,不知道为什麽会做这种梦,但梦做完时,我自然地就醒来了我到底在想些什麽呢?一旦醒来,我就很难再入睡了。在床上一再地翻身,不知为何我好想去看看真梨乃。难道我被她迷住了吗? 我下了床,慢慢走出房间,走到地下室去看真梨乃。 「啊.......」 铁栏杆中,裹在毛毯里全裸的真梨乃还醒着。 「睡不着吗?」 「对不起.......」 真梨乃的语气似乎对我相当抱歉。我蹲在她身边,目不转睛地观察她,从毛毯中露出的脚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疤。 「痛吗?」 「有一点.......」 真梨乃静静地看着我。 「不是,只是.......」 「没什麽好担心的,我不会向沙贵告密。」 真梨乃似乎有些迷惘。 「可是,在这里有些........」 「是吗?那麽,我带奶到我的房间。」 我打开地下室的门锁,背起全裸的真梨乃。真梨乃安心地把身体靠在我身上,柔软的乳房触碰在背上的感觉,使我感到莫名的悸动。 第六章 「呀啊....啊啊啊啊!!!」 小遥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娇媚。 「舒服吗?屁眼插入假阳具感觉如何?」 小遥无法回答我的问题。被假阳具深深插入屁眼底部、几乎要挖掘到内脏的感觉一定非常痛苦。但是她好像已经开始感受到被淫虐的快乐。 「接下来要开动这边的开关。」 我打开在肉洞中粗大阳具的电源,二只假阳具发出刺耳的共鸣,开始挖掘着小遥的肉穴。 「哇啊啊啊,啊!呀啊啊啊!!」 我抽送二只假阳具,感到一种和裹头黏膜互相接触的奇妙感受。 「嗯嗯嗯.....啊啊!」 小遥发疯似的用力摇动头发,不停挣扎。之前只是沾着尿水的肉洞周围,已经溢出了黏稠的透明汁液。用力抽插假阳具後,黏液就开始发泡变白。 「我没说奶可以这麽舒服哦!」 「啊啊,可是、可是.......」 我的手由电动阳具上离开,向後退了一步。 开动着的假阳具,仍然弯弯曲曲地动着挖掘着肉穴。在马达声音中,可以听见咕啾咕啾的淫猥声。 「痛苦吗?要拨掉吗?」 「啊,请、请拨掉!」 小遥以痛苦的表情向我恳求。前後二洞同时用假阳具来调教,效果真是超强。 小遥由於全身都被绑住,无法用手去触碰任意回转的电动阳具,只能让不知停歇的电动阳具折磨得蠕动腰杆。 「要我拨掉的话,奶发誓现在开始会老实一点....」 「我、我发誓!」 「那奶承认奶现在爽快的不得了?」 「承认,我承认。」 我大摇大摆地走向小遥,只把屁眼的电动阳具拨除。由挣扎的快感中稍稍解放的小遥,脸上浮现安心的表情。 「这麽舒服吗....是不是太舒服了才难过的呢....」 小遥点了点头。她的额头流着汗水,使波浪起伏的长发黏结纠缠在一起,看起来真是悲壮又妖艳。 「那麽,再让奶爽一下。」 我的心中油然生起苛虐之心,於是拉下裤子的拉链,肉棒早已高耸勃起,等待着由长裤的拘束之中解放。 「我要插满奶整个肛门。」 刚刚被拨掉假阳具的菊花洞口,仍然松弛地张着大口。我把闪闪发光的龟头压进屁眼,一口气贯穿她的肛门。 「咕呜,嗯啊啊啊啊啊!!」 也许是被假阳具插得温驯了吧,插入小遥的屁眼比想像中要顺利多了,但是,如果要抽送的话,还是太紧了。 「肛交的感想如何呢....」 「啊,身体好像要散开了。」 小遥疯狂地晃着头。 我有如要深入内脏般地,不断贯通肛门,这种会使肉棒感受到强烈压迫的感觉,也只有在菊蕊中才能感受得到。 「唔唔唔....不、不行了!要去、要去了!」 小遥气喘咻咻地呻吟。从插着假阳具的媚肉中流出白色冒泡的爱液,使活塞运动渐渐变得滑顺。 「唔喔!!」 肛门颤动,夹挤着肉棒,我也接近喷发的界限了。我想要品尝这菊花内部的感触直到最後一刻,所以集中全部的神经进行活塞运动。 「不行了,已经不行了,去了、要去了.......」 小遥身体如虾子般弯曲着,变得无法动弹,只有肛门不停抽搐着,紧密地夹挤住我的肉棒。 「喔哦哦!!」 我深深地插入最後一下,解放了肉棒忍住的精液。 噗嘟,噗咕噗咕噗咕,咻~!! 沸腾的火山溶岩,一下子就塞满了狭窄的肉道。小遥全身不停痉挛,终於软弱地倒了下去。 「大概是神志昏迷了吧?刚刚好,今天对小遥的调教就到此结束。」 我一边对着沙贵说,一边慢慢拨出肉棒。张着大口的黑色菊洞中,咕嘟咕嘟地倒流出白浊的精液。插往肉道中的电动阳具,仍然蜿蜿蜓地一直蠕动着。 「我先到桃美那儿去,她就让奶处理了。」 我把肉棒收回,对着沙贵说。 「我知道了。真是完美的调教哪!」 沙贵满意地笑着,为我打开地下室的门。 我一面品味着舒服的疲劳感,一面走向桃美所在的地下室。 「主人,你终於来了!我一直在等您那。您说过会来和桃美做爱嘛!」 桃美一看到我,明眸顿时亮了起来。 「笨蛋!,我只是来调教奶的。」 「呃,难道和桃美做爱不是调教吗?」 「废话。所谓的调教,就是为了要矫正奶这无可救药的淫乱」 桃美噘着嘴,表情有些不满。 「发生什麽事了吗?」 这时沙贵进入了地下室。 「主人不肯跟桃美做爱。」 桃美一说,沙贵看着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尖锐。她的心里大概想着、我又像准许真梨乃外出一样,放任爱奴为所欲为了。 「主人,您和桃美约定好要做爱吗?」 「怎麽可能会有这种事,是她说要我答应她做爱的,真是的,完全被她打败。」 沙贵看来相信了我说的话,我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那时我允许真梨乃外出,已经给了沙贵相当不好的印象,如果再做些什麽不规榘的事,那一切很可能都会白费工夫。 「反正先抽她几鞭,来收敛一下她的淫荡....」 等我一说完,沙贵就很怏地把手上的鞭子递了过来,假如我一积极调教,沙贵的心情就会很好。 「要对我做什麽?」 沙贵为了让我容易鞭打,就很快地捆绑起桃美的手脚,绕过滑轮吊起来。桃美现在的姿势看来像是在空中做仰卧起坐一样。 「很难过啊.......」 吊在空中的桃美向我抱怨,但是,脸上的表情还是一点也不认真。 「就是要让奶痛苦啊!如果奶不痛苦,那调教有什麽意义? 「怎麽这样....桃美又没有做什麽坏事....」 「奶还敢说没做坏事,像奶这种满脑子淫欲的家伙...」 「啊啊,怎麽会这样......」 我鞭子举过了头,但桃美看来并不像很恐惧的样子。 「看奶还敢不敢说什麽做爱....」 我把粗大的黑皮鞭用力挥了下去。 咻! 弯弯的鞭子,一直线地击向桃美洁白的裸体。 「哇!啊啊啊.....」 「给我咬牙忍住....快点给我道谢!」 我不断地抽下鞭子。 「喂!好好向主人道谢!!」 「啊、呀!!谢谢、谢谢主人........」 连开朗的桃美,也因这火烧一般的疼痛,露出难过的表情。 「呀、啊啊啊....」 「道谢呀,快点,」 激烈的鞭打,使桃美身上浮出了无数的鲜红鞭痕。我竭尽全身的力气,尽情地挥舞着手上的皮鞭。 「痛啊!主人,快要痛死了啦!!」 「只有痛而已吗?奶什麽都还不懂嘛!」 桃美的眼中落下了大颗的泪珠,滴滴答答流落的眼泪,如下雨般染湿了整个地板。 「对奶而言,用鞭子大概还不够有效。」 我停下了手上挥动的皮鞭。 「那麽,施以水刑如何呢....」 沙贵指着墙上巨大的木制车轮。 「水刑....」 「是的,我想这是用来矫正桃美花痴般的肉欲最适合的手段。」 「好啊,那就做吧。」 沙贵操纵滑轮把桃美卸到地板上,解开她身上的绳索,接着抱起全身满是伤痕的桃美,七手八脚地将她捆在木制的大车轮上,准备施以水刑。 「呵呵呵,这个大车轮就是主人的父亲称为命运的车轮的调教工具。」 桃美害怕到极点。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巨大的车轮的下半部,都被浸在地板挖出的水槽中。 「奶们想做什麽....我不要在这理呀!桃美会死掉啊!」 「不会死的啦,特别是像奶这麽淫乱的女人,生命力特强。」 俏皮的桃美第一次露出了畏惧的表情。她的身体频频地颤抖,并不只因地下室寒冷的缘故。 「原谅我啊,桃美会做个乖孩子....不管什麽桃美都会做。」 「奶不值得相信!如今才说这种话已经太迟了,嘿嘿,我要开始转罗!」 沙贵的手开始缓缓地转动大型的水车,木制的车轮嗄吱嗄地转着,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被牢牢固定在车轮上的桃美完全没有办法抵抗,仅仅发出微弱的求救声音。 「咳咳、咕嘟..........噗咳咳咳!!」 桃美只要一被浸在水中就痛苦得不得了。虽然她不想喝水,但因为车轮不停回转,似乎还是喝到不少水。 「咳咳咳咳.....咕嘟!!噗哇.....」 「喂喂,还早咧!我要加快速度了。」 车轮每转一周,桃美的脸就沈入水中;然後转出水面。全湿的头发全部贴附在她苍白的脸上。 「不要啊,可以了吧,咳咳,噗哦,请停下来啊!」 五圈,六圈........。随着车轮回转数的增加,桃美口中的喊叫声渐渐减少,她那布满鲜红凄惨鞭痕的洁白裸体己经湿透,到处滴着水。 「到这里就可以了。」 我这麽一说,总算才使沙贵停下回转的大车轮。 「喂,难得主人大发慈悲,快给我道谢!」 沙贵用手掌掴了桃美的脸颊,然後大力地抓着乳房,猛力摇动着被捆绑在车轮上的桃美的身体。 「咳咳..咳咳..」 桃美什麽也没说,只是低着头。长发上吧嗒吧嗒地滴下水珠嘴角拖着唾液,鼻孔中也不停流下鼻水。 「给我好好向主人道谢!」 把桃美由车轮上放下後,沙贵眼中闪闪发亮,大概是又想到什麽卑鄙的调教方法了。 「请您,不要再让桃美这麽痛苦了......」 由车轮上被解放的桃美,向我恳求。她的脸上苍白得毫无血气。 「不想痛苦,也就是说想要舒服一点罗....」 桃美被沙贵这麽一说,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点了点头。然後用湿濡的眼睛看着我。 「奶认为向主人抛媚眼会有什麽用吗?」 沙贵看着扭着身子的桃美,突然语气粗暴了起来。 「不要忘记奶只是受调教的家伙!」 沙贵的脸色极为憎恶,然後她用皮鞭的把柄桶着桃美的脸颊。 「喂,等一下!」 我一说完,桃美的神情顿时如放晴般明朗开来。 「我是想向主人效忠啊!所以,请别再欺负我了好吗....」 「奶看,她已经这麽说了。」 我说了这句话後,沙贵看来又对我很不满。 「您让使者这麽放肆的话,是会後悔的哦....剩下的日子已经很有限了。」 「那就用让她比较乖的方法来调教好了。」 沙贵沈思了一会儿,然後好像想到什麽一样,又精神奕奕地看着我。 「我知道了。那我带桃美到外面去,外面天气好像满好的嘛。」 对沙贵一百八十度转变的态度,我虽然困惑了一下,但随即露出附和的神倩。 「真的带我到外面吗....」 桃美的精神又回来了。 「桃美怎麽看都还是个孩子嘛!小孩子就要用小孩子的方法来对待,不是吗....」 沙贵说完,就迅速地走出地下室。大概是去拿什麽东西吧? 「主人,今後也请对我温柔一点。」 「白痴,我干麽非得对奶温柔不可。」 就在我和桃美说话时,沙贵回来了。她的手上拿着一件有花边的白色连身裙。 「穿上这个。」 「哇!」 她穿上那满是花边的连身裙,看起来真的像个小孩子。 「走吧!我们去外面玩。」 沙贵拉着桃美的手,带她走出地下室。桃美天真无邪地嘻闹着,在沙贯带领下走到外面。 我默默地跟在二人後面。反正沙贵定有什麽企图,只是桃美看来完全没发觉。 外面是个大晴天。连这阴森的庭园中,也倾注下灿烂的阳光。宽广的庭园中摆放着翘翘板。虽然翘翘板只是小孩子的玩具,但在翘翘板的一边,却突出着巨大的橡胶圆柱,我马上就了解了沙贵的意图。 「坐在这儿。」 沙贵硬想要让桃美坐到翘翘板上。看着圆柱的桃美,似乎非常地犹豫。 「您不是说不要让我痛苦吗?」 「结我闭嘴!接下来就是要让奶舒服啊。主人,也请您说说她吧!」 沙贵卷起了桃美的裙子。桃美花边的裙子下,当然是赤裸的,不管是那一丛黑黑的毛,还是鲜红的媚肉,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奶给我把嘴巴闭上,坐下去不就得了?」 我用力压下桃美的肩膀,硬让她坐在翘翘板上。 「呀啊!不要啊!!」 咕啾,兹噗兹噗。 巨大的圆柱深深陷进桃美的淫恫,产生了湿湿的淫猥声音。 「接下来奶会很舒服唷....」 沙贵走向翘翘板的另一边。 「小朋友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我坐在上面,奶知道奶会怎麽样吗?」 沙贵马上就要把脚跨上高高翘起的另一端了,而桃美被我紧紧压制住,根本不可能逃。 「不要啊....」 桃美意识到沙贵残酷的意图,想挣脱开来,但是,沙贵已经要坐上去了。 沙贵一边嘲笑着,一边猛烈地跳上翘翘板。 「呀啊....」 桃美被翘翘板的力量高高地弹超,这样强烈的突刺肉洞,有如穿破内脏般的疼痛,使桃美高声地狂叫出来。 「怎麽样,爽歪了吧!!」 沙贵操纵着翘翘板,使它不断上上下下。翘翘板发出轧吱轧吱的声音,激烈地摇动。 化为凶器的圆柱狂暴地突刺,气势有如要绞碎桃美的嫩芽。 她衣服上华丽的花边一波一波地起伏,就像浪花拍击岩石。 「哈哈哈哈..这才真正叫玩翘翘板。」 我不禁笑了出来。这使得沙贵的气势更旺,让她继续不停地卡当卡当上下动着翘翘板。 「唔咕,嗯啊啊啊啊!!」 巨大的圆柱,像怒涛一样激烈地卷着桃美的肉唇,强力地出出入入。 「哇.....啊啊啊!」 在翘翘板上被高高抬起的桃美,发出了高八度的尖锐悲呜,随即突然垂下头,失去意识。 「吱呀呀,好像玩完了。」 桃美看来已经完全昏过去了。她身体向後仰着,发出的抽动,纯白连身裙的花边被风吹起,翩翩飞扬着。 这一天,调教完桃美後,我来到真梨乃的地下室。当然,沙贵也来了。 真梨乃身上裹着毛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穿着仅能遮盖腹部的塑胶制束腹,脖子及手脚都被栓着沈重的铁链。 「身体又怎麽了....」 沙贵非常不悦地问着瘫软在地上的真梨乃。 「啊,不、不要紧的..........」 虽然嘴里这麽说,但真梨乃的脸色非常的差。 「说来说去都是奶自己的错,如果奶不外出,不就不会这样吗....谁知道奶是去哪里了....在帮姊姊扫墓前,先小心自己吧..」 「这种话....真是太过份了,沙贵小姐....」 「过份?恐怕过份的是奶吧....告诉奶,即使奶的身体弄坏了,我也是完全不会在意的。不过啊,奶的委托人拜托我们,把奶教养成一个优秀的性天使。管奶的身体怎麽样,我是不允许奶装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样子的。奶最好别妨碍我的工作!」 真梨乃慢慢站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愤慨。 「我才没有装什麽可怜的样子..」 真梨乃豁出去了,大胆地顶撞沙贵。 「奶给我差不多一点!敢用这麽傲慢的态度跟我说话,证明奶的精神好得很嘛!」 沙贵的怒火烧到了极点,突然用力挥了鞭子。 「啪!」 「呀啊!好痛!」 皮鞭忽然抽了过来,真梨乃完全没有防备,也无法闪躲,乳房上直接被鞭子击中。 「不要装蒜!我要把奶这种烂个性彻底的矫正过来!」 沙贵愤怒狂乱,咻咻咻地抽着皮鞭,她疯狂的样子,明显地有着不简单的内情。我想,真梨乃说的事果然是真的....。 真梨乃洁白的肌肤仍残留着最近的拷问痕迹,这时又产生了无数的肿痕。 「我、我可不是喜欢才到这里来的!」 「竟然敢厚颜无耻地说这种话,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我要彻底调教到奶说出是喜欢才来的!」 沙贵用尽全身力气挥下的鞭子,猛烈得像要抽破真梨乃的皮肤。因为真梨乃的手脚都被固定着,别说避开皮鞭,就连用手挡住都办不到。眼看着白色肌肤赤红地肿起,然後皮肤裂开,开始渗出鲜血。 「喂,可以停手了吧!」 我由背後抓住沙贵的手臂,让她停止挥动手上的鞭子。 但是沙贵的怒火看来还无法平息。她用力喘着气,怒视着真梨乃。 「沙贵,告诉我性爱调教是有规则的,不就是奶吗?那麽奶为何只对真梨乃一个人这麽严厉呢?奶这根本就是在严刑逼供,在性爱调教来说不正是违反规则了吗?」 「主人,您想坦护这个女人吗....」 沙贵连我的话都开始反驳了。 「我并不想袒护或包庇她。我只是提醒奶,必须遵守规则而已。」 「不守规则的是这个女人,她来这里就像是来玩的一样。我管她是不是自愿来的,不会错,她是个间谍。」 真梨乃颤抖着身体,十分害怕。白色肌肤渗奢赤红的鲜血,样子极为可怜。 「这个女人死掉算了,她连当使者的资格都没有,让她和姊姊一起躺在坟墓里面好了」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儿,要调教也等她身体状况好一点吧!」 我说完後,连忙把激动的沙贵硬推出地下室。真梨乃充满恐惧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我们。 第七章 调教的最後一天终於到来了。三个女人一如往常般地被沙贵叫起,一如往常般地进行调教。 小遥及桃美的调教顺利地结束了。问题是真梨乃,真梨乃还未给我任何答覆。 「奶过了今天就要和主人分别了,向主人道谢吧!」 沙贵猛力向真梨乃抽下鞭子。 呀.... 双手被绑住、横卧在地板上的真梨乃,被黑色鞭子毫不留情地击中。 「噫呀....」 「叫什麽叫!!好好向主人道谢!这一个月主人不是对奶不错吗?」 沙贵的话好像在讽刺我。 「这、这一个月多谢照顾....」 真梨乃用湿润的眼睛看着我,她的眼睛看来好像想对我说些什麽,又好像什麽也不想说。 「是吗?」 我只回了她这一句。真梨乃还是目不转晴直瞪着我,我只有刻意地避关视线,如以往一样展开调教。虽不知真梨乃会给我什麽样的回答,反正如果让沙贵知道了的话,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最後的调教结束了,我没事般地走出真梨乃的地下室。 「一个月的调教终於在今天结束了。」 在要回房间的楼梯当中,沙贵开口向我说话。 「啊,是啊!」 「以外行人来说,您是非常优秀的调教师,您真不愧是博之先生的脉承啊。」 我含糊地附和着她。 「这一个月以来真是辛苦您了。能不能成为合格的调教师,明天早上会通知您,今天请您好好地休息。」 沙贵向我说完後,露出了那神秘的微笑走出房间。 我叹了一口气,横躺在床上,然後点起了一支烟。 真梨乃到头来还是什麽也没向我说口我仍非常在意着那天晚上真梨乃的话,甚至觉得,比起真梨乃的告白,要不要继承老爸的遗产、做个调教师,已经无关紧要了。 我在床上一直翻来覆去,脑中充满杂乱的思绪。到底,这个月是怎麽一回事呢?再怎麽想也不是很清楚,其实能对三个女人施以性爱的调教已经很有趣了,纵使无法继承遗产,也幸福地过了一个月。 再怎麽想头脑还是乱七八糟,所以我走出房间、走向夜晚的地下室。我想直接去问问看,真梨乃到底想说些什麽。 「啊,主人,您来了!」 在途中我顺便前往桃美的地下室时,桃美用响遍地下室的叫声呼喊着我。我没想到桃美竟然还没睡,一时乱了方寸。 「笨蛋....这麽大声干麽!」 我尽量压低声调斤责桃美。如果被沙贵发现了,那麽这个月的辛苦都会化为泡影。 「抱歉抱歉。可是,想到主人要来和桃美做爱,桃美就好高兴」 「喂喂喂,我不是来和奶做爱的,只是来看看奶而已。」 我只能苦笑着说。 「怎麽这样....害人家还在期待有一天能和主人做爱。」 「谁叫奶随便乱期待,我可没有和奶做爱的打算。」 桃美的口吻,完全无法让人感到她是个刚接受完整整一个月严酷调教的性天使。假设她的委托人送她到这儿是为了要矫正她花痴般肉欲的话,那他一定会认为调教根本没有成果。 「可是主人,您和桃美有约定,说要和桃美做爱耶!」 「约定?我可不记得。」 「啊....怎麽这样啦!!」 桃美嗯着嘴不太高兴。 「如果主人不和人家做爱的话,那桃美会大叫,把沙贵小姐叫来哦!」 「知道了、知道了,奶安静一点。」 我用手盖住了桃美的嘴,她的鬼点子还真多。 「哇,桃美好高兴哦!那麽,我们在哪里做好呢?」 在地下室做的话未免太没有脑筋了。桃美这女人,不用说也知道她呻吟的声音一定会吵死人。如果那种声音在地下室回响,那沙贵绝对会马上就跑来的。 「奶绝对、不要、大声、叫嚷!!」 我思考了一阵子後,决定背着桃美走出地下室。幸运的是,看来沙贵并没有发觉。我蹑手蹑脚地慢慢爬上楼梯,把桃美带到我的房间。 「哇!这里就是主人的房间啊!」 踏入房间後,桃美还是像要去远足的小孩一样兴奋。虽然说马上就要开始做爱,但从她身上丝毫感受不到一点紧张感。 怎麽这麽倒楣呢....我暗自叹了口气。我到地下室去的目的又不是去找桃美。只是想去向真梨乃问话才下去的,为什麽会变成把桃美带回来呢.... 我再次注视着躺在床上、高兴得翻来覆去的桃美。桃美的身上除了一副栓着铁炼的项圈,其他什麽也没有。也许是严苛调教的成果吧,乳房好像变得比一个月前要来得大一点。 「主人,快点嘛....」 桃美把二倏大腿张得开开的,诱惑着站在床边的我,视线一投射到她那娇媚的表情上,我就无法阻止自己产生想要做爱的冲动。我突然想到,和三个女人除了肛交外,真正的一次也没做过。 反正调教已经在今天结束了,所以我想就算破坏与沙贵之间的约定,也不算什麽罪过吧!只要不给那个凶婆娘发现就好。 「奶真的那麽想做吗....」 桃美点了点头。她那一对大眼睛,因旺盛的情欲而润湿着。 「像奶这麽淫乱的女孩,怎麽眼睛看起来这麽清纯呢?」 我苦笑着脱去身上的衣服,向床上的桃美袭击而去。 「主人,摸这里.......」 桃美早就用自己的手在玩弄着秘唇。那柔软的黑色阴毛,造成了一片令人想人非非的淫荡阴影。从快速移动的指尖周围,传出了咕啾咕啾的淫水声音。 「真是的,奶真够淫荡,已经这麽湿了!」 我向桃美的肉洞中窥视。桃美用自己的中指搓揉阴蒂,食指则非常熟练地玩弄着肉唇。 粉红色的秘核可爱地涨大。被透明黏液所染湿的阴唇,因手指抚摸的动作而开始外翻,红色肉壶的内部完全可以清楚看见。 「主人!嗯....」 桃美呷吟的声音逐渐变大,我慌慌张张地覆盖上她的唇,桃美积极地交缠上我的舌头。那极有肉感的嘴唇有如软糖般柔嫩,而二条舌头互相缠绕的口中,热度急速上升。 「嗯、唔,嗯噗!!啊啊啊啊.......」 「喔哦,连乳头都勃起了!」 我的两手握住桃美的乳房,粗乱地揉搓。 「啊啊、唔.......」 当我把那樱桃色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转动时,桃美就扭动着身子、好像非常舒服。她水汪汪的大眼更加湿濡。乳头沾着我的唾液湿湿的发着光,像是夸耀着它的高耸挺立。 「大概不能忍受了吧?肉洞已经咕嘟咕嘟充满淫水了哦!」 「嗯嗯嗯,啊啊!!摸那里,用力摸那里。」 我用手指挡开两片肉唇、向肉洞中探视进去,里面已经积藏了大量湿滑黏液。粉红色的肉壁,正配合着桃美的呼吸而慢慢蠕动着。 「啊,啊!!呀啊,那里....好舒服!」 「真是的,奶是个货真价实的超级淫娃。」 我开始把手指插入蜜壶中摩擦肉壁,马上就传出了噗兹噗兹的淫猥水声。於是我更加激烈地来回翻搅,溢出来的果汁几乎都要喷散到床单上了。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桃美的肉洞以强烈缩挤的触感来回报我的手指。那温暖湿润的肉壁,淫乱地蠕动。包围手指的感触,简直有如被质地细致的高级丝绒包住一样舒服。 「不行了,桃美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更怪一点也无所谓,反正奶一直都很怪。」 我用二只手指用力抽插,桃美愈发激烈地乱晃头发,发狂似地扭着身体。乳白色的肌肤浮现出粉红色,额头上不停冒出汗水兹兹,噗兹。 在我用二只手指努力伸入里面的肉壁时,从张着大口的肉缝中,突然喷射出怪异的汁液。 「难道奶是喷泉女人吗....」 「不行了,桃美受不了了。」 断续喷出的汁液,有如下雨一样染湿整片床单,我把嘴巴靠近桃美的秘贝,品尝着那液体的味道。 「唔嗯!!啊啊啊啊.....」 桃美撑着腰,发狂似地呷吟。从扩张的蜜壶中流出了大量带着少许咸味的果汁。 我从桃美的肉缝里抽出手指,凑到她的嘴中让她吸吮。被爱液沾染得黏黏滑滑的手指,几乎像浸泡在水中一样发白。 现在让我的小弟弟舒服一下!! 我很快地脱下裤子,把已经雄雄勃起的肉棒塞入桃美的口中咕嘟、噗啾、噗噗!! 高耸翘起的肉棒不断上下抖动,由马眼中冒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来,桃美欣喜地把肉棒含住。 我像骑马一样跨在桃美的脸上,开始推送她口中的肉棒进行活塞运动。 肉棒深深地插到她喉咙的内部,桃美也闭着眼睛陶醉其中;看来一点痛苦也没有。而且在肉棒挤入喉咙的同时,桃美也用那承载着大量唾液的舌头,滑顺地舔舐龟头。 「唔唔,奶的口技还是一样高明哪!」 啧啧!!唔咕咕咕......。 唾液淫荡回响的声音,令我不禁担心会不会传遍整间房子,桃美为我地舐着肉棒,一种震动的甘美快感在身上游走起来。 「唔,可以了,我要插进奶的洞里面了。准备好喔,要一口气插到底了..」 「啊,快一点,快插进来,快点....」 觉悟吧!!我会拼命突刺,把小肉洞插得乱七八糟。 我从桃美口中抽出肉棒,把龟头的前端抵住秘贝的中心。 啊....啊啊啊啊......!! 桃美的双脚被我拉开如青蛙一样,然後我一口气让肉棒侵入到根部。那温暖湿润的黏膜,把整支肉茎都紧紧包了起来。 「用力点,再深一点!」 「那这样如何....」 我把桃美的脚高高地位起成V字型,向内猛烈突刺。我清楚地感觉到,龟头的前端已经碰触到最深处的花心了。蠕动的肉壁,把钢棒不停地向里面推送。 「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桃美不断摇晃着头,激烈地呻吟。她的娇喘燃起我的情欲,我更加猛烈抽送我的肉棒。虽然在强烈挤压之中,要抽插我超大的肉棒极为辛苦,但满溢的爱液成为润滑油,使活塞动作意外的流畅。 「嘿嘿,插到最里面很爽吧?」 「啊啊..太棒了,主人的肉棒好粗好大!顶到花心了!!」 「喜不喜欢啊....」 桃美半睁着杲滞的眼看着我,不停点头。 如果下面不是桃美,而是真梨乃就好了..突然间这种想法占据我的脑袋,不过肉棒上心荡神驰的甘美感受,马上就取代了我念念不忘的真梨乃。 肉棒强力的抽插,让桃美洁白的乳房如波浪般起伏。黏在赤铜色肉棒上的爱液,在不停激烈抽送之中,渐渐变成白色的泡沫。桃美乌黑的耻毛,被黏液弄得湿湿黏黏的,紧贴在耻丘之上。 咕啾,噗噗、咕噗咕噗....。 容纳着烧红铁棒的肉壶,被撑得大大的,失去了原来的形状,我把腰部向後拉,几乎使龟头脱离桃美的身体,接着又用强烈的气势一口气把肉棒埋入肉壶当中,在一拉一堆的活塞动作中被拉出的秘唇,紧紧地吸附在肉茎之上。 「啊啊..嗯啊啊,呀啊!!再快一点,用力一点!!」 桃美摇动着腰,享受着肉棒的撞击。 「这麽想要舒服的话,自己动就好了嘛,」 我说完,就让桃美坐到自己的腰上,成为骑乘体位。 「啊啊啊,主人!」 桃美开始动起自己的腰。她十分激烈地,前後左右动来动去,毫不保留的享受着肉棒的感触。 「奶这淫乱女人!这麽喜欢肉棒吗?」 「喜欢!桃美最喜欢主人的肉棒!!」 桃美自己动着腰,视线停留在空中.我的前头深深插入肉洞中,几乎到达子宫,使肉壶深处都开始痉挛。 「嘿嘿,我也动一动吧,奶就当做这是我临别的礼物吧!」 「啊啊啊,要坏掉了,桃美的肉洞,快要破掉了!!!」 我朝着桃美的腰部动作的相反方向,上下移动着我的腰,肉与肉相碰撞的声音,变得更大。 「啊啊,不行,不行了!」 「不行的是奶!」 桃美没办法支撑自己的上半身,在我的身体上倒下,我像要刺穿桃美的肉洞一样,不断用力向上突刺腰部。 咕噜,噗啾,噗噜....。 我加速了活塞动作,配合着速度,汁液喷溅的节奏愈来愈快 「啊啊啊,不行了,桃美要泄了....」 「我也快要去了。我要在奶的肉洞里面,喷出浓稠的精液了」 「来吧,主人,快一点....」 我如痴如醉地拚命加快腰部的摆动。桃美的秘壶也增加了压迫的强度,持续蠕动着,引导肉棒达到即将射精的快感。 「唔!!喔喔喔...」 「啊啊啊啊.....要去了,要泄了....」 我用力抱住桃美纤细的腰部,以浑身的力量向上突刺肉棒。 赤铜色的肉棒完全埋没在媚肉之中,开始最後一段的膨胀。 然後我解放了所有的压抑。一刹那间,我猛烈愤怒的钢棒,在颤动的肉洞之中开始了盛大的喷火。 噗咻,咕嘟咕嘟,噗噗噗, 「啊啊.....不行,泄了,桃美泄了!」 沸腾的岩浆射进了子宫,桃美翻着白眼、全身塌软下来。即使桃美失去知觉,她的肉洞还是持续收缩着。 我充分品味喷射般的快感,两腿间甜美的麻痹感传遍全身。 「呀,啊.......」 断续射出的灼热精液,使桃美完全瘫痪。昏昏然、软叭叭的桃美,口中仍不断狂乱地喘着气。 我慢慢反转过身体,让桃美仰躺在床上,把肉棒抽了出来。 敞开的肉洞中,黏糊糊的白浊液体倒流了出来,白色发泡的精液,缓缓沿着肛门渗进了床单。 「喂,桃美,奶还好吗....」 我用卫生纸处理完肉洞中的精液後,摇了摇桃美的身体。但是,达到绝顶高潮的桃美,完全没有反应。 没办法,送她回地下室吧.....。 本来觉得在她醒过来前,就先放她在这儿也没关系,但一想到沙贵,就觉得这样做可能是在自找麻烦。 我慢慢抱起桃美,安静地打开房门。失神後的桃美,感觉上格外沈重,我像小偷一样垫起脚尖,一步步缓缓走下楼梯。 桃美回到地下室後依然没醒过来,看样子陷入了极深的梦幻境界。我在桃美身上盖上毛毯,静静地离开了地下室。 哔啦哔啦哔啦...... 走出桃美的地下室几步时,突然听见了奇怪的声音。我慌慌张张地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屏息凝听。 我确实听到了些什麽。好像是水声....不过再怎麽听,也不是下雨的声音。这麽说来,是淋浴的声音罗。 我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沙贵还没睡,沙贵是不是发觉了我所做的好事呢? 冷静下来、冷静下来....我对自己说。如果沙贵发现了我做的事,怎麽可能会去洗澡呢?也就是说,沙贵应该什麽也不知道才对。 但是,沙贵是不是真的在淋浴呢,我为了确认,慢慢返回地下室的走廊,轻轻抬起脚步走上阶梯。 浴室位於二楼的最尽头。我以谨慎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走着,然後轻轻打开浴室的门。 哔啦哔啦,哔啦哔啦....。 弥漫着热气的玻璃中,传出了淋浴的声音。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赤裸的女体..果然是沙贵在里面。放衣服的篮子中,摆放着沙贵的内裤。 我被好奇心所驱使,稍微打开了一下玻璃门,向里面窥视。 「博之先生、啊啊.......」 淋浴室中的情景,使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气。沙贵把莲蓬头朝着肉洞喷着水,并正在进行自慰,沙贵口中念念有词........是父亲的名字。 「啊啊,博之先生,是您不对。我是您忠诚的使者,而您的心竟被其他的贱女人夺走..」 沙贵抬起一只脚,一边喷着水、一边用手指玩弄秘贝。那仰着头呻吟的姿态,像是完全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一点也没发觉到我正在偷看。 在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的同时,我的视线也为沙贵的裸体所夺。 仔细想想,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沙贵的裸体。整体来说,沙贵的身材属於苗条型,但该凸的地方极为凸出,当然该细的地方也十分纤细。 原来如此啊!这麽说来老爸会热中此道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我咕嘟地咽下了一口口水。 「您竟然被那种像母猪一样的女人迷住....。只有我才是您真正的天使啊!连那种事我都做了....」 那种事....我不太懂。那种事究竟是指什麽事呢? 「如果没有那个女人,我想,我就可以成为博之先生真正的爱妾了。不过就算这样,竟然连您都离我而去了啊..」 那个女人.....我听到这里,一下子就明白了。所谓那个女人,指的一定就是真梨乃的姊姊,不会错的,是沙贵杀了真梨乃的姊姊。八成沙贵喜欢上了我老爸,从心底发誓对他忠心。 不过老爸却对真梨乃的姊姊着迷。然後沙贵产生嫉妒之心,杀了真梨乃的姊姊.....真梨乃所说的事果然是真的。 「啊啊啊,看到您的儿子,真会让我忍受不住。因为,不管哪一方面,连被我以外的女人把心夺走这一点,都与您完全相同....啊啊!!」 沙贵拨开湿濡的阴毛,将手指伸进粉红色的狭窄肉洞之中。 「唔唔,嗯啊啊,不过不要紧,我绝对不会将您的儿子,奉送到那种女人的手上..我会负起责任,把他培养成您优秀的後继者。这是现在的我,唯一能奉献给您的东西.......」 平常如女士一般高高踩在使者们头上的沙贵,现在竟然露出完全不相称的女性媚态。这姿态已经给我相当的冲击了,不过更令我瞠目结舌的是沙贵所说出的话。 您的儿子,不就是我吗?我被沙贵以外的使者把心夺走了? 是真梨乃,她在说真梨乃。沙贵已经发现我喜欢上真梨乃了。 我觉得一切的谜团顿时烟消云散。沙贵之所以会对真梨乃恨之入骨,完全是由於她已经晓得我爱上真梨乃,这麽说来.... 淋浴的声音在这时停止了。大概沙贵的自慰结束了吧,完蛋了....我这麽想着,然後快手快脚地走出浴室,非常幸运,沙贵似乎没有发现我。 我走到走廊上,紧贴着墙壁听见沙贵用浴巾擦拭身体的声音。 我应该去找沙贵,把真梨乃姊姊的事问个一清二楚吗?不过,再三思考後,总觉得处於下风的是我们。因为,我并未握有沙贵杀死真梨乃姊姊的确实证据。 如果我硬逼问沙贵,说不定会让真梨乃重覆和姊姊相同的命运。想到这里,我就否定了使用强硬手段的可行性。 我静静地走在走廊上,小心不被沙贵发觉,走向自己的房间我回到房内躺在床上,一面抽着烟、脑中一面想着这一切错综复杂的情节。 沙贵杀了真梨乃的姊姊,所以我应该极为憎恨她。不过,不知为何我忽然觉得沙贵有些可怜,沙贵大概是真心爱着老爸。由於她内心的爱太过激昂,才杀死了真梨乃的姊姊。这麽一来我觉得沙贵其实是个蛮可悲的女人。 我在床上反覆翻了几个身後,传来敲门的声音。一瞬间,我的心猛地一震。该不会是沙贵来了吧.... 「门开着。」 我还是躺着,注视着门被打开。 「对不起....」 进来我房间的,并不是沙贵。 「真梨乃....」 「我有些话想向您说....」 真梨乃身上全裸,眼神极为畏惧。大概是担心着会被沙贵发现吧.... 「要给我回答了吗?」 我坐在床边问她。真梨乃站在房间的中央,用手遮住乳房及下体。 「那天之後我一直在想,我对您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真梨乃说到这儿,低下头、像是在脑中努力寻找词汇。 很长一段时间内,空气有如凝结般,真梨乃还是没有开口。 我按捺着心情,等待真梨乃的下一句话。 「我喜欢您....」 听到这句话,我安心多了。 「可是,我不能喜欢您.......」 真梨乃看着我的脸谨慎地说,她的表情极为认真。 「怎麽说呢?」 我的视线直直射进真梨乃的眼中。 「因为,您要在这里当一个调教师,不是吗?」 我说不出话。说实在的,我也在迷惘。如果我就这样成为调教师,大概可以接手父亲的遗产。但是,对我来说,这到底是不是最正确的抉择呢....我也不知道。 「我非常难过。一想到您落在我身上的鞭子,也会不停地抽在其他女人身上.......」 真梨乃慎重地说着。 「而且.....」 「我懂了,我非常了解奶的心情。」 我由床边站起,紧紧抱住真梨乃。她的肩膀微微颤动着。 「但是,只要想到被杀害的姊姊.....」 「我知道,奶姊姊是沙贵杀的。」 这突如其来的证实使真梨乃有点发愣。 「果然是.......」 真梨乃的眼中流下泪水。 我再次用力楼紧真梨乃,用舌头舔起她透明的泪珠。 我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 「我是不会当调教师的,我和父亲不一样。」 真梨乃开始大声哭泣。她是喜极而泣吗?我猜不出来。 「您真的喜欢我吗....」 「嗯、真梨乃,我爱奶。」